第10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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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忆,在内疚中活一辈子?”我反诘道。

    马南嘉急急地说:“反正人又不是你杀的,现场也不会露馅。你要内疚也好,要怎么也好,你又没有受到什么实质 Xi_ng 的伤害。”

    我叹道:“你可知道天下没有完美的谋杀?你们策划得不可谓不精密,不是照样露出那么多马脚。那么你们怎么能保证这个所谓的首选计划在警察眼里是没有破绽的呢?到时候不是把我这个完全无辜的人也扯了进去,变成伪造现场妨碍公务的同案犯吗?”

    突然,一根绳子套上了我的脖子。我连忙一蹲,绳子从我脸上滑过,勒在我额头上。“啊!”阿刚惊叫。我狠狠跺脚踩我背后偷袭者的脚,他缩脚避开。我趁势抓住绳子,身体向前一弓,以为可以用一个“背包”的动作把他摔在地上。但他趴上了我的背,两手掐住我的脖子。我重心不稳,一个前倾倒在了地上,趁机把他甩开。我刚从地上爬起来,他飞脚踢来。我抓住他的脚踝反手一拧,本以为他会痛得大叫,没料到他反应很快,整个人在地上翻了一圈,另一脚脚跟砸向我的面孔。我跳起来后退,躲过这一脚,伸腿结结实实地踹在他背上。他闷哼一声。我低头去看他是否昏过去了。不料,他突然翻身一拳打在我腹部。

    一阵眼花,我感觉到他跳起来撞倒了我,卡住了我的脖子。我也反手奋力抓住他的喉结,一边用力翻身想摆脱不利的位置。“南嘉!”他嘶声叫道,“拿椅子砸他!快!”“马南嘉!”我嚷道,“你有自己的意见,不必每样事情听别人...咳咳”我咳嗽着,曲起膝盖用尽力气顶开压在身上的人。他手一松,我一拳打在他脸上。情急之下我的力气应该很大,血从他脸上流下来,但是他着了魔一般又死命地卡住我的脖子,温热的血滴在我脖子里,让我冷得发抖。他叫道:“快!南嘉,快拿椅子砸他的头!”“不!”我的声音开始变小,必须挤出肺里每一丝气体,“你不是真的想...”我的眼睛开始模糊,灯光在我眼前一点点晕开,朦胧的光线下,我看到一个不甚高大的身影,高高地举起了沉重的橡木凳...

    <<浅桑镇周报>>

    消息一:镇供电所再次提醒所有用户注意用电安全,避免类似上周发生在浅桑岭山民住宅中的意外触电事故再次发生。同时,重申没有取得许可的整幢屋宇,禁止屋主私自改接电线电表,私拉私装,违者将受到500-100元罚款,并责令拆除违章拉线,云云。

    消息二:上周由豆腐坊的王老太在浅桑岭山道上发现的头部受伤昏迷不醒的年轻男 Xi_ng ,身份已被查明。同住人证实该男子夜间外出后一直未归,疑为夜间视野不清,从山道滚落而受伤。恰逢巡警因公务前往浅桑岭,将该男子用警车送往上级医院救治。据悉凌晨时该男子已恢复神智,但由于头部受伤,失去了部分记忆,对受伤前的活动及受伤过程不能回忆。岭南居委会再次提议镇政府在山道陡窄处安装太阳能光感应自动控制路灯,以防居于山上的老弱儿童罹难,云云。

    眼见“五.一”节即将到来,又是“严打”和“扫黄打非”的高峰期。工作量大到惊人的地步,每天得不可开交。经过主任特批,我终于成功申请到把一部分采集自“三陪女”的血液和体液标本送到市一医院分子免疫检验科去化验。由于对质量控制把关很严,该实验室的负责人曹剑刚受到了一向以严厉著称的倪主任的赞赏。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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