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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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定是来寻仇的。奇的是,本以为中其毒必死无疑,却总都侥幸存活下来。唯独,百病缠身、不良于行,又或是非得自断二肢才能免去一死……」

    可,不对上门求助者伸出援手,又如何能以正道自居──是吧?未将想法说出口,只动指翻了翻那武林帖,淡出一抹轻蔑的笑。他轻应了声。

    「所以才会在暗地里,各大门派连署发出武林帖,就 Y_u 揪出此人、呃……大人……您……」他停了停,从方才就想说了。

    「嗯?」已经打了第二十一个呵欠。

    冉长霞将手中案帐放下,认栽地叹了口气。「罢了,瞧您日夜奔波想必也累着了,早些歇着吧。」

    「是呀,真是累了,明日再叙吧。」这话倒回得极快。他挥挥原是撑在颊边的手,示意让他离去,直至他拉开门,才又忽然问道,「她为何人?」

    回过头来,顿了顿,方回,「江湖中给其名号为──裹毒糖衣。」

    冉长霞离去一阵子,蔺春旅还依然坐在原位,无所用心地摊开案帐浏览,忖度良久,扬声道:「我的小百合,你在外头吗?」

    须臾,仍不闻有人回话。

    「……若在,就进来吧。」不若白河好耳力,他实在无法分辨他在外与否,只得这么说。

    一阵子,才见他推门而入,问:「大人有何吩咐?」那眼不看他,看的是案上余下的酒壶酒杯。

    「想喝?」注意到他视线,蔺春旅问道。这倒难得,虽听说过梅老头自小见他相貌可人,为怕行走江湖吃亏,在他肚里养了酒虫,以致千杯不醉……他却,从未见过他沾一滴泉酒。

    「不想。」他想也不想地回。

    「为何不看我?」挑眉。从来,只见他咄咄逼人的眼神,此刻才会嗅到一丝不对劲。

    闻言,晏白河缓缓将视线移至那张平凡至极的面容。

    依旧是清澈无私的眼,教人难以与他对视。

    蔺春旅望进那双黑瞳,问:「白河,你可有事瞒我?」

    「……大人多虑了。」说着,视线又飘移开。

    两人间的沉默持续了片刻,他才转道,「坐吧,替我读这案帐,我实在无心阅卷。」

    晏白河迟疑了会,拧拧英眉,坐下摊开案帐,替他读着。

    这般案帐谓之普卷,为原案于案发地三月之内还未初审且毫无头绪者,方由刑部裁定,求助于各地州、府、县衙之特殊案帐。于破案之后,依然由各衙收藏,以做为往后审案的参考依据。

    普卷一词,以及其功用收至大燕法中的历史并不长,但因其突破了从前通缉榜的朴陋,附加了详尽案情细节与刑部、大理寺的共同评议,与传统通缉令一同发放,大大提高了破案率。一边读着,晏白河瞄了大人一眼。

    据说,那是大人任刑部尚书时的少数建树之一。

    耳边是那好听悦耳之声,蔺春旅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慵懒倚面,望着那灯罩,又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玩起来。

    而他一向知道大人习 Xi_ng ,阅帐听帐都为定心,便由得他。

    「去年冬至,吕府命案。吕府上下四十六口的尸体在府中各处被发现,躯体各扭曲成不同姿势,唯一的共通点为,其等面上表情狰狞,似是死前经过一翻痛苦挣扎……」

    一个用力过猛,烛光摇晃得厉害。

    「咳……当时身处宫中的德贵妃,于沐浴之时,忽然痛苦拧 X_io_ng ,冲出寝宫, L_uo 身死于生前最爱的七转廊──」

    烛光摇得轻些了,却闪烁不定。

    「十名京中数一数二的仵作反覆勘验,只知为中毒身亡,至于中何毒、此毒如何入身,无人能解。」

    又一个用力过猛,他吐吐舌,索 Xi_ng 伸手按于灯罩上方的开口,试图令烛火快些稳定下来。

    「咳咳……案发现场留下的唯一疑点,便是一婢女沉尸府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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