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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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嬴政推去坐塌上,又坐去了他怀里:“真要说起来,一时半会可不能言明。”

    他这样坐在自己腿上,却又不动,显然是在索吻,嬴政顺了他的意,又笑问:“毕竟是长达十年的纠葛”

    “对啊,”秦政挑起了他的紫绶带,捏在手里把玩,一边道:“你要是早些从了我,说不定还少些时日。”

    嬴政这回不否认他的胡乱假设,问他:“又少得了几年?”

    比起他早早动心,胡搅蛮缠追人的那些时日实在算少。

    “少不了几年,”秦政若即若离地贴着他:“但你要赔我这些年岁。”

    嬴政被他引着往前去吻他,含着笑问道:“用什么赔?”

    秦政唇角也弯了弧度,带着这一份高兴彻底吻住他:“你余下的岁岁年年。”

    也在这日过后不久,如蒙毅所说,王翦在一日下午当真请见。

    都不用猜,秦政就知他所来为何事。

    嬴政一贯在他身边,议事的臣子也早已习惯他的存在,可此次王翦来,却将他暂且请出了殿。

    之后与秦政说的话,也无非就是不娶妻立后的许多弊端。

    秦政心意已决,对于这些话只是听个过场。

    只等王翦说完,他也不说什么反驳,而是与他言道起了从前。

    说及了幼时,父王离世,他年幼登王,身边的几个辅国。

    他亲缘浅淡,比之当初后宫里惹他心烦的三位太后,他还是更愿意倚仗朝堂上的臣子。

    到如今,恰好是十年过去。

    十年里,王龁和蒙骜已然离世,麃公不在咸阳,张唐也几尽隐退,蔡泽这些年频繁往返于秦国与燕国之间。

    那时陪在他身边的长辈近乎是都离他而去。

    王翦听他提及这些,也很是感怀,正想说什么安慰他,却又听秦政道:“先生,寡人在朝堂独独剩下你一位亲近的师长。”

    听到这话,王翦就忽觉不妙,心道他这副模样,怕是要说些自己不爱听的话。

    果然,秦政趁着他还没开口,继续道:“即使先生受朝臣所托,可若寡人说,此生所属便是他,誓不立后。”

    他看着王翦的神色添上了几分落寞,像极了幼时在他身边因为深陷权力漩涡时的忧愁神色,就这样问他:“如若这样,先生还要这样为难寡人吗?”

    第160章 胡言

    他话说得无辜又诚恳,王翦看着他的神色沉默了下去。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幼时说些这样的话也就算了,可如今,他是秦国的大王,还朝着自己这样说话。

    实在是有些。

    无法拒绝……

    半晌,他叹了一声,问秦政道:“大王当真看得清吗?”

    既然秦政将他当作长辈,那对此事,他好歹也得为他把关。

    秦政点头,答道:“当然。”

    王翦对此很是不放心,这可是关乎此生的大事,他还这样年轻,就这样武断地下了论断,又让他如何去信。

    他问:“何以见得?”

    他这样问,秦政一时默了声。

    如若单纯只说喜欢,王翦定然不会放心。

    而若要解释其中原委,就不得不要提到事情的真相。

    秦政犹豫着要不要说其间真相,犹豫一阵,最后干脆将嬴政先唤了回来。

    嬴政自外进来,两道视线落来身上,他泰然自若地坐去了秦政身边。

    他们谈了这样久,都不知具体在谈些什么,这时将自己叫过来,嬴政神色间询问着秦政有何事。

    秦政暂且没有答他,将他拉过来,就问王翦道:“先生可有注意过寡人与相邦有何处相像?”

    平日看得太多,王翦也无需特意去看,道:“何处都相像。”

    嬴政也就明白了秦政的意思,也没回绝他的决定,接道:“既然如此,先生就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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