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节(1/2)
幸好来了宁城。
吉霄顺着病人的话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来了，才能找到你。”
发现破绽，吉霄赶忙趁机探听一些因为装失忆没法了解的事：
“所以，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嗯。”
“也就是说一开始在白夜，我们并不是偶遇？”
“当然不是。”
兴致高涨，还想知道更多，就见方知雨蹙眉：
“不对，我答错了，”因为呼吸不畅，女人连眼眶都洇红，“刚才的不算。”
吉霄暗自好笑，伸手帮方知雨擦泪水，随后就被对方控诉：“你不能这样……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问这些……”
这责备一出，她再好奇也只能让步：“我错了，不问了，好不好？”
“嗯，”方知雨委屈地说，“生病时我可没法说谎。”
回想起恋人那样子，到现在都觉心动。真是我见犹怜，可爱至极。所以当时也没忍住，上床抱着病人哄她入睡。
再往前是秋天，她帮方知雨打耳洞。
进高中后，她就没再戴过耳饰，久而久之耳洞也封住。后来大学毕业，又买一次性工具给自己重新打过。
听她偶然提及，方知雨便心血来潮说她也想要，并且坚持要吉霄亲手给她打。
顺着女朋友的心意把东西买齐，某个秋夜，她们一起做这事情。
开始前，人坐她腿上。说着不怕疼，脸上却是赴死的神情。吉霄帮她别起耳发，再戴医用手套消毒，然后揉捏方知雨的耳垂要她放轻松。
单是做这些，都叫她心旌荡漾，一边把握着力道，一边观察方知雨。总有些难言滋味在心中蔓延、发酵，见不得光，却都跟欢愉相关，让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作为人之前，先是动物。
她克制着欲念，拿笔在女人耳垂上画出标记。让方知雨看镜子确定位置喜不喜欢，再对称地点上另一边。
工具刚拿在手中，女人就下意识拽紧她衣襟。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见她这样，吉霄说。
“……我不后悔。”
“要不闭上眼？”又提议。
“不要。”
“为什么？”
“看不到你，我更害怕。”
方知雨这个人真的很会讲她喜欢听的话，令得她几乎是飘然地朝她耳际扬手。要捕食了，她仍分心，细细地凝睇眼前人，看她如何紧张到抿唇，却又下定决心不回转，颇有些飞蛾扑火那意味。
等她摁下，耳钉便刺入方知雨血肉。女人的眉头也随之牵扯。
明知方知雨会答什么，还是问，疼吗？
“不疼。”
可她的神情分明就是在忍耐，令吉霄想起她赤*身躺下的样子，躺在她面前，躺在灯光下。努力克服恐惧的目光看上前实在诱人，像细雨落下，娇嫩的花瓣被雨丝轻打，微微发颤，却也因此吸饱水露，让人想揉碎它。
为了粉饰扭曲的欲望，戴上温柔的假面。她有时真的厌恶自己。
方知雨并不了解……慢慢来吧。来日方长，想跟她做的尝试还有很多。她哭起来很漂亮，忍疼的样子也迷人，总想看方知雨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有机会吗？会厌恶吗？可不能因此不再看她。
在不可告人的沉迷中，帮女人打好耳洞，总觉得给她植入了隐秘且深邃的标记。心因此异常满足，猎物却什么都不知晓，居然朝她撒娇，靠她肩侧要她抱着，还开心地说没有想象中疼。
“之后就等伤口慢慢愈合，不要转耳钉，”一边轻抚方知雨后背，一边藏好动机，跟她柔声叮嘱，“记住，每天都要消毒。我给你涂。”
又问为什么以前不穿？怕疼？
“是小时候有人叫我不要穿耳洞。”坐她腿上的人答，“她说我年纪小，还说弄不好会化脓……我一直都记得。”
吉霄顺着病人的话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来了，才能找到你。”
发现破绽，吉霄赶忙趁机探听一些因为装失忆没法了解的事：
“所以，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嗯。”
“也就是说一开始在白夜，我们并不是偶遇？”
“当然不是。”
兴致高涨，还想知道更多，就见方知雨蹙眉：
“不对，我答错了，”因为呼吸不畅，女人连眼眶都洇红，“刚才的不算。”
吉霄暗自好笑，伸手帮方知雨擦泪水，随后就被对方控诉：“你不能这样……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问这些……”
这责备一出，她再好奇也只能让步：“我错了，不问了，好不好？”
“嗯，”方知雨委屈地说，“生病时我可没法说谎。”
回想起恋人那样子，到现在都觉心动。真是我见犹怜，可爱至极。所以当时也没忍住，上床抱着病人哄她入睡。
再往前是秋天，她帮方知雨打耳洞。
进高中后，她就没再戴过耳饰，久而久之耳洞也封住。后来大学毕业，又买一次性工具给自己重新打过。
听她偶然提及，方知雨便心血来潮说她也想要，并且坚持要吉霄亲手给她打。
顺着女朋友的心意把东西买齐，某个秋夜，她们一起做这事情。
开始前，人坐她腿上。说着不怕疼，脸上却是赴死的神情。吉霄帮她别起耳发，再戴医用手套消毒，然后揉捏方知雨的耳垂要她放轻松。
单是做这些，都叫她心旌荡漾，一边把握着力道，一边观察方知雨。总有些难言滋味在心中蔓延、发酵，见不得光，却都跟欢愉相关，让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作为人之前，先是动物。
她克制着欲念，拿笔在女人耳垂上画出标记。让方知雨看镜子确定位置喜不喜欢，再对称地点上另一边。
工具刚拿在手中，女人就下意识拽紧她衣襟。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见她这样，吉霄说。
“……我不后悔。”
“要不闭上眼？”又提议。
“不要。”
“为什么？”
“看不到你，我更害怕。”
方知雨这个人真的很会讲她喜欢听的话，令得她几乎是飘然地朝她耳际扬手。要捕食了，她仍分心，细细地凝睇眼前人，看她如何紧张到抿唇，却又下定决心不回转，颇有些飞蛾扑火那意味。
等她摁下，耳钉便刺入方知雨血肉。女人的眉头也随之牵扯。
明知方知雨会答什么，还是问，疼吗？
“不疼。”
可她的神情分明就是在忍耐，令吉霄想起她赤*身躺下的样子，躺在她面前，躺在灯光下。努力克服恐惧的目光看上前实在诱人，像细雨落下，娇嫩的花瓣被雨丝轻打，微微发颤，却也因此吸饱水露，让人想揉碎它。
为了粉饰扭曲的欲望，戴上温柔的假面。她有时真的厌恶自己。
方知雨并不了解……慢慢来吧。来日方长，想跟她做的尝试还有很多。她哭起来很漂亮，忍疼的样子也迷人，总想看方知雨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有机会吗？会厌恶吗？可不能因此不再看她。
在不可告人的沉迷中，帮女人打好耳洞，总觉得给她植入了隐秘且深邃的标记。心因此异常满足，猎物却什么都不知晓，居然朝她撒娇，靠她肩侧要她抱着，还开心地说没有想象中疼。
“之后就等伤口慢慢愈合，不要转耳钉，”一边轻抚方知雨后背，一边藏好动机，跟她柔声叮嘱，“记住，每天都要消毒。我给你涂。”
又问为什么以前不穿？怕疼？
“是小时候有人叫我不要穿耳洞。”坐她腿上的人答，“她说我年纪小，还说弄不好会化脓……我一直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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