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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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奖和最佳男主角奖不方便让同一部电影兼得。

    所有媒体纷纷开辟专栏,宣告这部电影“深刻挖掘中国文化历史及人 Xi_ng 、影像华丽、剧情细腻”“是有史以来最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的哲学思考的影片”

    这样众口一致的夸奖,实在是跟影片最初公映时记者们纷纷躲避,号称这是“边缘电影”的说辞不一致。

    我这阵子经常见到Bobby,他对这些报纸杂志的众说纷纭一笑而过,后来因为题材的敏感 Xi_ng ,也没有参加华语的影展,他最可能获得国际影帝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流失掉了,不过Bobby对这种境遇却从未抱怨过,我曾经开玩笑说如果他想当影帝我可以投资并且当编剧给他再制作一部更经典的影片出来,Bobby笑笑表示不置可否,然后跟我说起他拍这部电影时的趣事。

    他说自从他拍了程蝶衣的角色开始,大陆很多观众对他的印象就是 Yi-n 柔妩媚,实际上他在香港的一贯形象都是英气勃勃的小生,与程蝶衣相差甚远。当时拍电影时还把眉毛给剃了,因为他的眉毛太粗直了,要修剪成纤秀的形状。而且,Bobby的胡须比一般人浓重,虽然长得很精致但是剃胡须的次数比我都多,常常长满半张脸颊,拍戏的时候更是每天都要剃两次,梁焯纬曾经打趣“为什么张国榕可以蓄络腮胡,我就只能蓄山羊胡?”说到这里的时候Bobby笑的在我怀里直打颤,我也是一脸忍俊不禁的样子,却没有真的想让他蓄一脸胡子试试,那太可怕了。

    后来说到他拍戏时跟张封一很投缘,而且他们同岁,92年恰好是他们本命年,张封一特意送了他一条红腰带“辟邪”,现在还在他的房里放着,我有些吃味,只不过没有发作,直到他看了出来,寻了他家找到那条腰带扔在哪个杂物室才作罢。

    93年年底,常年呆在香港当家住的我终于在某些人的言语撺掇下招惹到了老爷子的怒气,当下直接命令我农历年必须在北京过。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告别我自由惬意生活投奔到北京四合院的怀抱。

    不过,这次跟我来的还有一个特别的客人。Bobby。

    怎么样来解说我们的缘分呢,我弄不清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起码,没有反感。不然也不会在香港报纸全都对他口头伐诛的情况下怒而收购几家言语最犀利的香港报刊,并且带着他来北京避风头。

    不过,这也不是爱。那么,是怜惜?

    也不是,Bobby不需要别人不平等的对待,要是我像某个人保护婴儿一样照顾他的话,他现在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农历年在我上辈子,特别是进入了21世纪之后的那几年里,年味已经越来越淡了,甚至如果没有春运,我很难在周围的生活迹象中发现新年到来的影子。相反是西方的圣诞节在中国发展的势头倒是红红火火,真的叫人哭笑不得。

    内地的新年跟香港的新年还不一样。现在很多传统的风俗在内地已经渐渐的消失了,全家一起到庙里上香,逛年宵花市买年花,在许愿树前挂祈福牒,观看舞龙舞狮表演,这些风俗在香港是代代相传每家每户都有的的,在内地,却已经很少见到了。

    不过对于现在的中国来说,刚刚进入20世纪末,相对比较封闭的环境更能保存一些传统。

    Bobby显然对于能够暂时离开香港这个纷扰之地很是开心,刚下北京的飞机就自得其乐的偷笑了好几次,意外的有些孩子气。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正好赶上祭灶的饺子,奶奶知道我回去后亲自盘的饺子馅。就着六必居的陈醋,满满的是家的味道。可能是我这几年不常回来的缘故吧,奶奶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那个有些单纯有些害羞的少年身上,就算是有很多人在她老人家面前絮叨我的是是非非,她依旧不为所动,挂着暖暖的微笑。

    Bobby可能是想到了他的家庭,情绪一直有些低沉。因为他的 Xi_ng 向在他的家族里闹得风波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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