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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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许龄的脸放在温疏的肩膀上,她的双臂轻轻的环绕住温疏的脖颈。

    她在温疏的耳边轻轻说:“再多爱我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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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疏:新时代赌神(bushi

    只是亲亲,只是亲亲

    第28章 爱意平庸

    许龄半夜醒来,温疏的手还牢牢地扒在她的身上。

    她轻轻的起身,披上棉服,又给温疏掖了掖被子,想出去倒杯水喝。

    院子里的灯还在亮着,许龄疑心是忘记关了,正想着顺手把它一并给关了,免得两个老人家明天醒了之后心疼。

    推开门便是铺天盖地的凉意。

    坐在堂屋门前的人听到了声响,朝这边看了过来。

    是外婆。

    “龄龄啊,是不是开着灯睡不着啊,我马上把灯给关了去。”

    许龄:“没有姥姥,我是口渴了,想起来倒杯水喝。”

    外婆:“那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倒。”

    许龄应了一声。

    玻璃茶缸盛着温水,倒没有多烫手,是刚好可以喝的温度。

    外婆顺道给许龄也搬了个板凳来,“我晚上总是起来喝水,你姥爷就会在睡觉前烧好,然后放在蓝色的那个暖壶里…说是暖壶,现在也不太保温啦。倒是放在半夜里面刚好能喝。”

    许龄喝了半杯,剩下的半杯捧在手里:“姥姥你怎么还不去睡啊。”

    外婆说话也不打草稿,“我这时候,我出来看看月亮。”

    阴天,哪里就有月亮了。

    老人在这里坐了有几十分钟了,年纪大了觉少,平日里许龄不在身边,总是担心,现在孩子回来了,看见人在自己眼前闹啊笑啊的,又不免得想起从前,又想到以后。

    “龄龄啊,姥姥真是年纪大了,今年都得七十岁了。”头发从发根上开始白,颜色的变化也宣告时间的流逝,“这些天,总是想看看我们龄龄,看看我们龄龄过的好不好,在外面吃的饱吗,穿的暖吗。”

    往常和许龄打电话的时候,老人总是会说,不用太想家,家里没什么好想的,江潍市是小地方,比不上籍安,更比不上A市。

    “姥姥…”

    孙女倚靠在老人的怀里,像是小时候那样,她听着老人絮絮叨叨的又在讲,“我以前,对你妈妈总是太严格,你妈妈很聪明,又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总希望她有出息。”

    “那个时候考个学多不容易啊,可是我囡囡厉害的嘞,一考就考了学校里的第一名。成了我们村里面第一个大学生。”

    “你妈去籍安上学那年,你姨妈刚刚上高中,家里的钱也不宽裕。你妈妈就边给人家干活,边学习…再没有比你妈妈更好的孩子了。”

    “龄龄啊,姥姥其实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让你妈妈和你爸结婚。”老人的泪落在许龄的手背上,被她轻轻的擦拭去,“你妈妈之前有个恋爱对象,但是…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这样,你妈妈最后也不会…”

    这东西不好评价,许龄也没办法评价。

    毕竟她是母亲不幸婚姻的见证者,是不幸的产物,是婚姻的受害者,在某些时候也成为了对母亲的加害者。

    可是除去亡故的母亲,谁又能够真正的去说许龄做的多不好,外婆做的多不好。

    谁都不能。

    过去就算拧巴成了一个又一个死结,最终还是得宽慰仍要向前走的人。

    活着就得往前走。

    无论思想上是前进还是倒退,时间是一直翻滚向前的,不会因为人的情绪而停止流逝。

    所以为了珍惜这种可贵,人在白天的时候通常顺应激励的语言,而夜晚则沉溺于悲伤无法忘怀。

    “姥姥你也知道,妈妈是那么好一个人,她肯定也会希望你是快快乐乐高高兴兴的,也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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