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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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

    池隐本是坐在椅子上的,双手都被束着,重心不稳就连人带椅摔出去。

    “齐倦。”

    狱警听到动静时,就见着两人已经打起来了,池隐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

    地上的影子乱糟糟纠缠在一起,郁月生上去拉架也没把人拖开。

    慌乱中,齐倦脖子上的围巾也被池隐撕扯下来了,露出颈窝处红肿的牙印。

    “你俩玩得挺嗨啊。”池隐边嘲讽着,看着自己从齐倦那扯下来的软管,嚷嚷道,“手上,身上。这特么都是什么鬼玩意?”

    狱警赶紧过来,给池隐身上扫了一棍,拎着人往牢里塞,郁月生就去拉着气头上的齐倦。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郁月生少见地在外人面前紧张起来,顺着齐倦的胳膊就开始摸索检查。

    池隐是肉眼可见被揍得鼻青脸肿,而齐倦不见明显的外伤。可他现在身体虚弱,哪里被撞一下恢复起来会很慢很慢。

    齐倦脸色苍白,抿着唇摇了摇头。

    池隐被推搡着,背着身子呸了句:“徒有其表。还当老师呢,咬牙印倒是挺牛逼。是不是床上咬的啊?啐。”

    郁月生虽然脸色很不好看,但还是扯住齐倦的衣袖。这里毕竟是在监控之下,真打狠了,齐倦估计也会被关进去。

    “说够了没有?”齐倦却神色一冷,缠着纱布的手拦住关门的空档。

    郁月生没拉得住齐倦,齐倦穿的外套的袖子都被拽得老长。袖口被铁门夹住后,他干脆把外套胡乱扯下来,

    门锁“啪嗒”一声,引得人心里一寒。

    齐倦已经钻进去了,他伸手就把牢锁的钥匙扯下来,利落干脆地丢进里头的稻草堆里,紧接着将池隐按进草堆里,直接一脚踹在人身上。

    “我天。反了这是。”狱警显然没想到,掏出对讲机,焦急地喊人去取备用钥匙。

    “好啊齐倦。”池隐也开始还击了。

    墙壁上的烛火摇曳着,发出着哔剥声响。结实的铁牢里,没有人能拦着,两人互揍着愈渐凶狠。

    郁月生抓着铁门,晃得轰隆作响。他伸手去够着草堆上的钥匙。虽然就在视线范围内,可是就差一点点,他怎么也够不到。

    最后就只能抓起掉落在地的心率检测仪,牢牢攥在手心里时,塑料的触感涩而冰凉。

    郁月生喊:“齐倦,你给我出来。”

    齐倦就跟没听到似的,一点也没有留情。胳膊被池隐咬得鲜血淋漓,齐倦就抓着稻草往他嘴里塞,染着血色的稻草把池隐的嘴巴都堵了起来。

    对面的牢里都在看热闹,吹着口哨起哄起来,跟在围观擂台赛似的。

    呲呲声响过后,对讲机响了,声音埋在起哄声里都不怎么听得清——

    对面说:“钥匙在小王那。他去吃晚饭去了,我正在让他赶回来。”

    狱警一脚踹在墙上,吼道:“让他搞快点。我这边打起来了。”

    池隐见打不过齐倦,就拿膝盖顶他柔软的胃,齐倦痛苦地直接趴下来了,手也将身下的稻草攥紧。

    可是他也没多作停留,缓了几秒又挥着拳头往池隐脸上砸去。池隐也抬脚狠狠踹他。

    两人跟疯狗一样滚作一团,因为对方的激怒,下手也愈来愈狠。地上落下一滴滴血花,炉里的火苗也愈渐高涨起来。

    痛苦压抑的喘息声从铁牢里溢了出来,像是百足虫似的直往人耳膜里面钻爬。

    郁月生看到齐倦腹部的衣服,被池隐一脚下去,可怖地凹陷了一大块。

    他简直要疯了。脑子里都是齐倦刚做完手术陷入昏迷里,自己悄悄给他上药,拆开纱布时,看到齐倦的刀口处血肉模糊的场景。

    他抓着铁门拼命摇晃,心痛道:“齐倦你先别打了,把钥匙扔出来。”

    未果。

    他又喊:“池隐!他的胃才做过手术!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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