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节(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生秋也。

    至今,他都不知道这个魏尔伦是不是麻生秋也的情敌,只是感觉到两人之间必然有一丝联系。

    麻生秋也呢喃:“连你也佩服他……”

    这是王尔德的话,比自己公正客观多了。

    他猛然想到王尔德与兰波同岁,一生未曾逢面,但是王尔德没有公开夸赞过兰波,只夸赞过魏尔伦,还写进了书里,当时还令自己感到啼笑皆非,认为王尔德是在感慨两个人都喜欢男性。

    五十岁的魏尔伦当上了法国的“诗人之王”,其才华毋庸置疑,根本不是王尔德平时对自己瞎说的那样。魏尔伦的诗歌,在大众的流传度上胜过了兰波,缺乏开创一个流派的新奇性,就像是通俗文学与古典文学的区别,前者接地气,后者无法被所有人看懂。

    “王尔德,你告诉我,你喜欢他的诗歌吗?”

    “不喜欢!”

    “你给我说实话——!”

    “有一点……喜欢……他的诗歌有在进步,不过秋讨厌他的话,我也讨厌他,我相信秋的眼光,不会看错一个人的内在。”

    奥斯卡·王尔德如此回答。

    麻生秋也惨然。

    他的眼光?他的双眼被嫉妒和仇恨蒙上,早已看不清楚真实。

    他瞧不起的男人,反而是最接近兰波的男人。

    巴黎公社爆发危机的时候,他在爱尔兰,对方在巴黎,他借用雨果的人脉去保护兰波的时候,对方一个人在巴黎公社支撑,可能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折服了十六岁的阿蒂尔·兰波。

    没有人能通过历史就读懂一个人,更没有人通过百度百科就明白一个青史留名的灵魂,他对魏尔伦的偏见深深的刺伤了阿蒂尔·兰波。

    【你真的爱过我的灵魂吗?】

    ……

    巴黎,保罗·魏尔伦带着一身酒气地回家,喝得醉醺醺的,半蹲在摇篮边,似乎这样就能找到一丝精神支柱。

    他们的孩子在去年十月底降生,是众望所归的男孩。

    取名为乔治·魏尔伦。

    玛蒂尔达轻摇着孩子,忍着对酒味的排斥,敷衍地安慰了一下空虚伤感的男人。

    “快去脱了衣服休息吧。”

    此刻。

    她的神情充满母性的光辉。

    保罗·魏尔伦没有看到妻子的脸,含糊其辞地说道:“你不懂……”

    ……

    《名言》:人人反对偏见,可人人都有偏见。

    ——塞缪尔·约翰逊。

    第395章 第三百九十五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啪嗒。”

    两边是大片的田地,金发少年踩过泥泞的路面回到家。

    他浑身被雨水淋湿了,头发成络,好不可怜,那阴沉沉的面色就像是压抑的暴风雨,吓退了原本想要顺道载他回家的马夫。

    伊莎贝尔·兰波在房屋里发现外面的哥哥,马上奔跑出去,她伸出的双手没能得到哥哥的拥抱。阿蒂尔·兰波推开她,“伊莎贝尔,我身上脏,趁我们的黑暗代言者没看到我,给我一套衣服。”

    十岁出头的伊莎贝尔·兰波乖巧地躲开妈妈,把衣服给了躲进仓库中的阿蒂尔·兰波。阿蒂尔·兰波也没打算生病,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上衣,十七岁的少年体格偏瘦,软肉居多,没有象征男子汉的腹肌,他皱着眉,坐在椅子上艰难地脱湿漉漉的长裤。

    牛仔裤比较贴身,里面有一层红色秋裤,又厚又吸水,他喘着气用力拔掉自己的裤子,嘴里恼怒地骂出一连串脏话。

    仓库里的母鸡在咯吱咯吱地叫着,十分不欢迎他的到来。

    阿蒂尔·兰波在心烦意乱中换好了衣服,狠狠打了个喷嚏,皮肤接触湿冷的空气后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寒着脸:“伊莎贝尔,给我一把剪刀!”

    背对着他的伊莎贝尔·兰波大惊失色:“你要干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