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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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非我句屏人,不懂规矩,有得罪二皇子的地方,斩霄代他向二皇子赔罪了。」岳斩霄淡然拱了拱手,算是替池重楼谢罪。

    殷若闲恚怒更深,心想这两人一搭一唱,显然是要跟他作对。他挑高俊眉,正要发作,金銮殿上磬钟齐鸣,两队彩衣宫娥手执团扇,簇拥着句屏皇驾到。

    他只得作罢,轻哼两声,走到左列首张案几后入了座。殿上群臣也陆续就座。

    人虽然已经走去对面,池重楼仍直觉殷若闲两道目光始终注视着他,令他如针芒在身。

    ※ ※ ※

    整场宫宴,他就听着句屏皇和群臣谈笑风生。殿上歌舞曼妙,酒池肉林,他却希望这场筵席早早结束,好尽快离开殷若闲的视线范围。

    他越想,脑海里越是混乱如麻,一路出神,等觉察到四周寂静下来,抬头一看,才发现龙椅上已经没了句屏皇的身影。宫宴也已散了,大臣们正说笑着三三两两结伴走出金銮殿。

    殷若闲和秦沙都不见人影,最让池重楼吃惊的是,连岳斩霄也不知何时走了。

    他连忙抓住个过来收拾案上酒水食物的宫奴,问道:「你有没有看到岳将军上哪里去了?」

    「不知道。」那宫奴不耐烦地翻个白眼,走远了。

    第六章

    池重楼愣了一阵,见前面还有几个宫女在打扫,便朝她们走去打听岳斩霄的下落,那几人都是摇头,对池重楼爱理不理的。

    池重楼正在一筹莫展,一个宫奴匆匆走进金銮殿,一扫视后走向池重楼,躬身道:「是岳将军吩咐奴婢来找公子的,岳将军刚才有些事先走开了,如今正在外面等公子─起回府。请公子跟奴婢去见岳将军。」

    池重楼不疑有他,跟着那宫奴出了殿。

    那宫奴行走得很快,穿过描金绘彩的九曲画廊,渐入宫苑深处。

    池重楼忽然有点起疑,问前面领路的宫奴道:「再往前走就该是内宫了,岳将军究竟在哪里?」

    那宫奴回头笑道:「公子到了自然知道。」

    两人走进御花园,将近一座朱漆凉亭时,那宫奴终于止步,将池重楼带到凉亭边的大片假山后。「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岳将军就会到。」

    「呃。」池重楼刚想问清楚是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宫奴已经一溜烟地跑远了。

    他环顾四周,都静悄悄的。耐心等了一会,仍没人来。池重楼只觉其中必有古怪,刚想离开,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我可以回府了吗?」冷淡的询问,正是岳斩霄。

    池重楼一喜,一只脚刚跨出,想迎上去,就听到另一个男人话音响起,竟是他之前在金銮殿听过的句屏皇的声音。

    「斩霄,你我难得有时间相聚,就再多陪我一阵不行吗?这里又没有旁人,你何必再对我这么冷淡。」句屏皇清朗醇厚的声音与殷若闲略有几分相似,却带着股令人难以忽略的幽怨,实在让池重楼无法将之同先前殿上威仪逼人的皇帝联系起来。

    他的脚又慢慢缩了回去,知道自己站在这里不合规矩,更撞见了不该着到的人。要是被句屏皇发现了, Xi_ng 命堪忧。他于是紧屏呼吸,不敢发出点丁声响。

    透过假山洞隙,池重楼望见岳斩霄正和句屏皇步入凉亭。他在殿上一直低着头,没看到句屏皇的面目,此刻站得近,见这句屏皇年近三旬,容貌清俊儒雅,更像个饱读诗书的大儒。

    岳斩霄握着手杖,在凉亭石凳上慢慢坐下,仍是一副冷峻得不近人情的样子。「你我天天早朝都见面,相聚的时候,够多了。」

    句屏皇走到他身边,无可奈何地轻叹:「斩霄,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又如何。」岳斩霄嘴角勾起抹淡淡的讥讽,「君臣有别,你想我再被那些老家伙弹劾,治我个狐媚惑主,秽乱宫闱的罪吗?」

    句屏皇清俊的脸容变得有些 Yi-n 森。「那些乱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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