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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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糊并逐渐清晰的时候。

    邹白明白过来,这并不是怨洞,而是一场电影,一场关于自己、梁安、江别、魏喻和姜寻的过去的电影,只是他在里面扮演的依旧是“自己”。

    他就是“月添”,或者说他曾经是。

    ***

    “砰”

    茶杯落地,瓷片四溅。

    邹白坐在大殿下方,仿佛如梦初醒,他抚上大腿,那里仍绑着厚厚的纱布。

    “又疼了?”魏喻推过来一颗蜜饯,“且先含着,等大会散了,我带你去吃糖葫芦”

    邹白盯着那颗蜜饯,自言自语道:“他也爱吃甜的吗?”

    魏喻虽脸上不带笑意,口气却轻:“你自小就爱嗜甜,怎么今日不吃了?”

    “今日是什么日子?”

    “论道会”

    竟已过去一月有余。

    邹白又问:“所议何事?”

    魏喻以为他是害怕近期的命案,将手上的一个桃花吊坠递过去:“我等是天师,自不怕那诡秘的怨洞。”

    桃花吊坠粉嫩可人,如今还完好无损。

    邹白将蜜饯放入口中,甜味化开。

    “小心姜寻”

    ***

    眼前再次亮了,可他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胸口被厚厚的纱布缠着,魏喻红着眼站在床边。

    看着邹白睁开眼,他手忙脚乱地去端药递水。

    魏喻喉头颤抖,吐出来的字支离破碎:“我没想到他真的敢伤你,你等着,我去找师父。”

    邹白想说话,鲜血却直往上涌,他吐不出一个字。

    他费尽全力只吐出一个字:“走。”

    可魏喻还是走了,他看见魏喻和客栈老板说了几句话后,便大步匆匆地离开了。

    老板过来宽慰他:“你放心养伤,那位客人说去去就回。”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等到魏喻回来,但是却等到了姜寻。

    他是从洞里爬出来了,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衣裳,浑身血污,连眼眶里都盛满了黑血。

    江寻手里依旧握着那把匕首:“我终于出来了。”

    邹白说不出话。

    江寻笑道:“我把天师一脉全屠完了,他们可真傻,还有你那师父,就这么站着被我剜了心,如今除了你,那些我讨厌的天师就要死光了。”

    他眼里沸腾着狂热,尖叫着扑上来。

    邹白感觉喉头一凉,鲜血翻涌。

    ***

    邹白发现自己成了一缕亡魂,仍落在客栈里,而月添的尸首也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他想去找魏喻。

    一路飘到凛华山,他简直连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遍地尸首,蝇蛆横行。

    最后他在师父的房间里发现了魏喻,他整个人瘫在地上,面容灰败。

    “月添!”

    他又仿佛惊醒,一路跌跌撞撞下山去了。

    当月添的尸体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终于倒了。

    邹白想去扶他,可双手却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但另一双手,却牢牢地接住了。

    是姜寻。

    邹白眼前又开始黑了,可一些话还是飘到了他的耳朵里。

    姜寻告诉魏喻:“只要你活着,我总有一天能让月添活过来,我们也一定能。”

    ***

    邹白认出自己进了怨洞,他看见江别坐在凳子上,走进了才发现原来是在看一封信。

    信上的字很多,但邹白一眼便看见了那句。

    “月添已死”

    有些字开始晕开,一滴一滴,隐忍的哭声开始慢慢传开。

    奇怪的是,而后一个月邹白都没再头晕,他整天跟在江别身后飘来飘去,时间久了,他发现江别和梁安在某些习性上还真有些相似,就跟他和月添一样。

    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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