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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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恐怕是误会了,武董早就跟我们打过招呼,说是让您在厨房里帮忙,这不,我们今儿才有缘分坐在这说话啊!”

    梅洛一脸诧异。

    梅洛这个忙一帮就是两三个月,一开始还好,大家以为他新来的,后来渐渐的有人认出他来,大家就知道原来他跟过武真其,得罪了武董,被睡厌了还欠着武董的钱,武董不但没有卖掉他逼他在俱乐部接客人还债,反而让他给俱乐部打工还钱。武董真是好人。

    梅洛拖着一桶又一桶的泔水走过狭窄又 yi-n 暗小巷,偶尔碰见个把喝得烂醉的客人还要像扶着大爷似地扶到前面去,经常被吐的一身臭味。

    武真其再也没有出现过,梅洛的日子过的越发艰难,一开始有客人在后面看见他趁机 m-o 两把那个肖大宝还会挺身给他周旋周旋。再后来,大家看武真其是真的不搭理梅洛的样子了,便三不五时的恶语相向,俱乐部的客人似乎都知道后面厨房有个倒泔水的,长得干净斯文也趁着小解或者喝醉的时候去骚扰两下。俱乐部也没有明文规定非公关人员不得待客,只要两厢情愿就好。

    梅洛跟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厮打在一处滚成一团,那个醉鬼喷着一嘴的臭味两只爪子还要扯梅洛的衬衫,一只手甚至伸进了梅洛的裤子里,梅洛恨不得手里有把刀跟这个醉鬼同归于尽。

    有人踢开了压在他身上的醉鬼,凄厉的叫声敢听见就生生被人捂住嘴巴,梅洛站起来看见那个想施暴的男人被人生生挑了手筋。

    梅洛被押到武真其面前,梅洛 t-ian 了 t-ian 破皮流血的嘴唇,又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低着头,半晌,终是如释重负似的叹了口气,几不可闻的说:“我错了。”

    武真其略皱皱眉:“你说什么?”

    梅洛这才开口说出声来:“我错了。”

    武真其这才吊起嘴角笑了,笑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你跟谁说呢,你跟谁认错呢?”

    梅洛这才把头抬起来:“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错了,我不应该一无所有还妄想能跟你平起平坐。我错了,我不应该因为我那一丁点可怜又可悲的自尊以为离开你身边就会海阔天空。我错了,我不应该时刻提醒自己也是个男人,要求在你身边会受到如爱人一样平等的待遇。

    武真其带走了梅洛。

    到了酒店,武真其让人把梅洛带下去洗刷干净,梅洛格外的听话。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梅洛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鼻子嘤嘤得哼着。武真其捏着梅洛的大腿,“小洛,你果然打是打不乖的。迈克说得对,你从小饱受冷眼和世态炎凉,只要再把你丢回那样环境中去你很快就会屈服, 我早该想到的。”

    武真其或重或轻的捻着梅洛的 x_io_ng 口,梅洛闭着眼,心如死水。武真其握着他的腰把他翻过来使他坐在自己的腰上,更加深入的姿势,武真其拍怕梅洛的屁股,梅洛动作不大的上下起伏,武真其替梅洛抹了抹脸的水,不知是汗还是泪。

    “我外公去世了,现在武氏是我做主。”武真其不知道怎么来了这么一句,似乎这也是习惯,习惯事业上一旦有了什么新台阶或者新成就就会第一个在梅洛面前炫耀一番。

    “恭喜你了。”

    武真其又是狠狠的几下戳刺,尽了兴。

    梅洛抓着枕头,他突然想到一句话。

    莎士比亚说,在命运的颠沛中,最可以看出人们的气节。 腊月又近新年。

    深夜,梅洛关了房子里所有的灯,穿着棉麻布的睡衣睡裤反锁了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

    五分钟之前武真其打电话过来说今晚不会来,梅洛按捺着喜悦的心情又轻言细语的关心了几句“路上注意开车,少喝酒”之类的话。

    梅洛不想浪费这个晚上,他拿出纸,拿出笔,开始写信。虽然不知道寄给谁,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寄出去。只有寄信这个最古老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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