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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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溃烂, Yi-n 暗,见不得人。所有的苦楚和肮脏,都得靠自己一点一点消化掉。

    在中在被左眼抱的时候,从没比那再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是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 Xi_ng 侵犯会反感到恶心,与同样的器官碰触,身体被同样的身体贴合、进入,那感受,令在中感到自己可悲又可耻,可怜又可恨。身体想要撕咬和毁灭着解恨,可终归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疯狂地看着自己被恨和痛肢解,无能为力。

    男人,男人有什么贞洁可言?!用这副身体和多少人做多少次爱都是一样,即使像女人被插入和律动,也不会怀孕,根本不会被人看出半分。假如是这样,有什么可悲哀的?不过是用这躯壳去作为达到目的的工具了,不过是作践自己了,又有什么呢?

    所以……所以……允浩还会回来的……对吧?

    在中问了自己一千遍这个问题,每一次,这问题都沉入他身体最深最黑的那个角落,然后重重落地,激起更让人无法喘息的疼痛。

    在中把自己像死人一样扔在床上,在忍受了漫长的几个小时的身体酷刑之后,终于抽搐着哭了起来。

    真是疼啊……

    我的身体……

    我的心……

    两天之内,在中都没有办法从自我唾弃的心境中复苏。

    两天之中半步也不曾踏出家门,最后一次和俊秀联系的时候,俊秀告诉在中允浩认为左眼没有按推断的下手,并不是意味着可以放松警惕了,在“猎神”的现状还没有引起广泛的社会恐慌之前,一定要将所有重工的资金都还上,当下只能把“猎神”所以可挪用的资金全部动用,收购原本就属于“猎神”的股份,也就是说,要拆掉东墙补西墙,等下一批巨量期货贸易成交,就可以收回一大笔,到时候再慢慢补起所有资金漏洞。唯今之计,只能如此。左眼摧毁手段的暂缓无疑还是“猎神”带来了巨大的转机的。

    “所以…允浩快要回来了对不对?”在中的心,突然吊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

    “……”俊秀没说话。

    “对不对俊秀?”在中追问道。

    “在中哥,我哥去了瑞士。”俊秀索 Xi_ng 直说。

    “为…为什么?!你没把我让你转告他的话告诉他吗?”在中感觉头訇訇然。

    “恩…说了的……”俊秀似乎更为难了。

    “那为什么…他不肯听我的……?”问虽问了,可在中却在那问题里迟疑了,自己都觉得自己卑微。

    “在中哥……也许哥哥,有他不得不做的选择……”俊秀用自己的解释掩盖了真实的允浩。他实在无法向在中开口形容允浩听过在中的话后的冷笑,他也实在无法向在中转述允浩的话:“金在中现在是哪一头儿的都很难说呢,纵使不是敌人,他这样一个局外人的话,你还犯得着告诉我来扰乱我的思路吗?”

    挂断了电话,在中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傻。

    可究竟怎么傻,他也说不清楚。

    有些东西,并不是剧烈地挣扎过了,就可以挣脱。

    譬如生活。譬如命运。

    允浩没回来,左眼却来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在中要回乐团去排练。

    刚一走出家门,就看到了左眼。

    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笑着走过来,看着在中,轻轻地说:

    “我送你。”

    在中坐进车里,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说不的筹码,他输给左眼,输了全部。

    他不知道该怎么再去面对左眼。

    这个人像云一样,永远变幻着形态,不等你去看明白,他就变了。

    他带着洞悉一切的魔眼,毁灭了在中的招架之力。

    对他设防,也是徒劳。

    左眼在唱碟机里塞入了细碟,流畅的声音是门德尔松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

    在中看着车窗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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