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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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生趴在他身上,夏洛克躺在船舱里,抬起手臂枕在后脑勺底下,一手抱住华生,透过墨镜看着威尼斯蔚蓝的天空。

    警/察们在岸上骑着摩托车追逐过来,用大喇叭对着这艘船呐喊,“通缉犯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以警方的名义命令你立即停船!”

    船夫穿着小马甲,扶了一下贝雷帽的帽檐,转过身看了看这一对,“福尔摩斯,我真是厌倦世界各地护着你逃亡了。”

    “你可以不那么听麦考夫的使唤,雷斯垂德。”夏洛克乐得自在,他在逃亡过程玩的随/心/所/ y_u 的。

    华生跪坐起来,“警长,英国政/府什么时候才肯撤销对夏洛克的诉/讼?”

    雷斯垂德坐在船舱里,摇着小船桨,“你知道的,那些众/议/院的老头古板的要死,除非找到莫里亚蒂是真的存在的证据,又或者女王亲自出面赦免他。”

    “我尊敬她,但是我和女王没有什么交情。”华生盘腿坐好。

    “我不想和女王扯上什么交情。”夏洛克漠不关心的说着。

    “可惜我和女王更加八竿子打不着。”雷斯垂德回头对华生问了一句,“你帮我买纪/念品了吗?我要带回去送给我女儿,她2岁生日快到了。”

    “我买了个烟斗。”

    “我才不要把她/的/奶嘴换成烟斗,”雷斯垂德叹口气,“看来我只能把我那只小木马送给她了。”

    夏洛克一直透过墨镜紧紧的盯着华生的脸,华生转过身,背对着夏洛克,可以不用面对他炙热的凝视,夏洛克抬起手抚/ m-o /着华生的后背。

    “莫里亚蒂的尸体在天台上失踪了,谁会对他的尸体感兴趣,现在伦敦甚至开始传言是你自己出于兴趣爱好把他尸体藏起来的,我说,福尔摩斯,你有什么事可不能瞒着我……”雷斯垂德从前面的河流挪回视线,转过头。

    “哇靠!”他惊悚的大叫了一声。

    “你们就不能节制一点!岸上还有警/察在追,抓到了就要坐牢了,能不能别这么优哉游哉的接/吻!”雷斯垂德看见了雪崩似的的表情扭曲着脸,决定不管他们小两口,专心致志的继续划船。

    私定终身了不起啊。

    华生俯在他身上,无名指上的香槟色戒指环牢牢的锢在他手指上,夏洛克同样戴着戒指的左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闭起眼睛享受华生心甘情愿递给他的嘴唇。

    华生带着迷恋的神情抬起头,他和夏洛克是如此的迥然不同。

    天差地别的出身,完全没有任何关联的两个姓名,夏洛克福尔摩斯和约翰h华生,外貌和身材都那么的不一样,但是他们却是世界上最合得来的俩个人,灵魂几乎要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华生躺在他旁边,周围流动的空气里飘荡着紧致而甜/蜜的香气,不管他们现在以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在继续前行,只要彼此在身边就能够无/所/畏/惧。

    世界上所有动人的情诗都在描述他们两人,那些为爱情而演奏的音符,都是为他们两人而流淌。

    他们在西/藏旅行了两个月,和西/藏的大喇/嘛消磨了一段时间,夏洛克在那里写了两篇关于修禅的论文,华生润色了一下把过于严谨的论文改成畅销文体,匿名给英国邮报投稿,结果他们真的在报纸上登了,还对文章大夸特夸甚至回邮了稿费。

    然后夏洛克兴致盎然的携手华生经过伊朗,华生穿着薄薄的灯笼裤在那里学会了骑骆驼,夏洛克则抽空把古老的波斯语给装载到大脑系统里。

    他们途径阿/拉/伯,在麦加圣地逗留几个月,接着夏洛克一时心血来/ ch_ao 跑去了非洲,拜访了尼罗河畔的喀土穆。

    他们在埃/及听说了一个关于戒指的传说。华生把这个当成神话故事,而夏洛克坐在帐篷里,土著人吞吐着生烟草,夏洛克没有用心听他讲话,目不转睛的盯着窗户外面的两只鸽子,一只白色,一只灰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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