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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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休息,让别人以为你依然很虚弱,好使他们不那么警惕。”

    分别的前一晚,奥蒙德向他传达了援救计划的详情并补充了一些自己的建议——到现在,塞利安还没搞清楚过他和霍恩斯坦兄弟是怎么保持联络的。

    按照惯例,人们将在这里住上一周,其中只有三天是真正在树林里进行围猎活动;各种形式的娱乐和饮宴夹杂其间,以作休整。这样看来,机会也有三次,但谁都明白,只有第一天是最容易成功的。所有人都沉浸在第一场围猎的极致兴奋中,哪里还顾得上一个怯弱的囚犯?他只要借助身体虚弱的假象,慢慢掉队,领着监视他的卫兵进入救援者们事先埋伏好的地方——凭着当年多次来此游猎的经验,塞利安对森林里的地形大致都还记得。

    为了避开嫌疑,奥蒙德没有随他一起来,另一方面也是出于自己的承诺。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公爵夫人的,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这么说没有一点攀附权贵的意思,完全是发自对朋友的忠诚,他甚至考虑过要不要接替公爵的工作,冒充一下“欧兰迪”。(他一直觉得自己把头发梳理整齐的话,模样还是挺不错的。)

    医生的话令塞利安百感交集:如果他决定了那样做,他们很可能将再也无法相见了。

    “你……真的可以医治好她?”他问对方。奥蒙德愣了一下,腼腆地微微一笑——面对朋友的真诚,他反而不像当初那样信誓旦旦了。

    “我尽力。”

    然而到了第二天,事情就表现得不如塞利安预料的那么顺利了。

    先是国王下令,身为日尔曼大王公的萨克森公爵必须跟王室成员一道走在队伍的前列。

    “如果您依然身体不适,跟不上陛下的步伐,干脆就别出来,留在城堡里睡午觉好了。”这天一早,卫兵向他如此转达,塞利安相信这是他表兄的原话——除了艾尔布雷希,谁也不能把对他的讽刺表达得这么尖刻到位。

    他吓了一跳,第一念头就是对方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逃亡计划——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发最坏的联想。然而塞利安很快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并相信这不过是运气不佳的巧合:根据艾尔布雷希的表现来看,他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为了保住风声,他们连琼安都没敢告诉。

    多半又是他的表兄突发奇想的恶作剧——当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每次外出,艾尔布雷希和他的随从们都会利用新鲜的环境把他的表弟恶整个够。可是,难道现在他还满足于这种稚气游戏所带给他的乐趣?还是说他另有更恶毒的打算?毕竟,当他知道了那件事后,他们之间的仇恨几乎可算是登峰造极了。

    也许等到对方杀死一两头鹿或者狼的时候——这用不了多久——对他的不友好关注就会被猎杀的兴奋感取代,为他腾出脱身良机。

    抱着这样的侥幸,塞利安硬着头皮,随队出发了。

    他确实很不擅长在野外骑马。尤其是眼下这匹高大的弗兰德斯马,当它以笨拙的步伐走在坎坷不平的林间小道上时,塞利安感到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颠簸得移位了。假如他的表兄当初确实有意以此取乐,这下子他倒可以幸灾乐祸个够了。

    可惜从一开始,国王和他的情人就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根本没回头看一看他表弟在后面的洋相百出。

    贝尔莎?冯?罗斯莱特,议长罗斯莱特男爵的小女儿。当他还在萨克森的时候,塞利安就听闻了国王对这位金发美女的迷恋——战争期间,他们需要这类的敌方丑闻,来从某方面提高自己的士气。可来到沃尔姆斯后,他反倒没能感觉出他的表兄对情人有多痴迷。

    大概是因为那段时间里,对方似乎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对他的“惩罚”上。现在想来,当时那种强烈的情 Y_u 无非来自于同 Xi_ng 相 Ji_an 的新奇,以及随心所 Y_u 折磨仇人的快感罢了。

    自从那天得知了那件事,艾尔布雷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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