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真的成为那至高人的男/宠呢。

    为什么,那个至高的人,天天让他在自己院子里进进出出,却不宠/幸自己呢。

    他以为是因为他自己长得太魁梧,或者那人只喜欢女人,所以每每想到此处,便只能黯然神伤,却无他解法。

    他开始酗酒,开始醉卧美人膝,开始遵从东方不败的意愿,把一个误事的 Ji_an 臣演绎的淋漓精致。

    他日日醉卧在美人儿怀中,日日流连于美色的床第,日日将教务弄得越来越乱七八糟,日日开始变得狂妄,无耻,无礼甚至决断独行。

    他开始陷害日月神教的长老,开始让整个教众都对他恨之入骨,他开始发疯……有时候,抱着美人儿,品着美酒,掌着权谋的时候,他偶尔一晃神,似乎有种连自己都快要不知道自己是谁的错觉,有种自己理应该如此的错觉。

    然而每当他一对上那清冷的面无表情的脸,他猛然回神来,汗水已经湿了背。

    他所有的权利都是那个人给的。

    他所有的做法,都是在那个人默认的程度上了。

    他们似乎彼此有了一种默契,东方不败有时候似乎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不用说话,他便能知道,那个人要做什么,想做什么。

    有时候他也会想,即便是以后没有个好下场,如今,在别人眼里,能日日看着他,能成为他最近的人,也不错的罢。

    只是只有他知道,每当夜深人静,偶尔一觉惊醒,偶尔一个人单独躲在一处喝酒的时候,他的眼里,他的口中,他的脑海,都心心念念的迎着一个名字,“东方不败。”

    后来他开始看日出,他仿佛看到它,便能看到他,因为每当那个时候,他 X_io_ng 中总是会浮现出那人的绝世风华——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他以为日子便这么过了,那人永远都是沉静而理智的,永远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在做什么,那人永远都处在人不可及的地方,你只能仰望,不能攀折。

    然而,那一日,东方不败寿辰的那日,他知道——他错了。

    那日,他第一次看到那人酗酒,第一次看到那人脸上明明白白的怒气,第一次感觉到那人 X_io_ng 中翻腾的情感,第一次……看到那人有了醒掌天下权之外的情感和表情,第一次,知道那人的感情,原来也可以如此的汹涌澎湃。

    可是——

    而这一切,都因为一个叫做“慕少艾”的男人。

    可是——

    东方不败疯狂的对象——不是他。

    第一次,他知道什么是苦,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绝望,第一次,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然而当他看到那人一个人缩在酒窖里无休无止的喝酒,看到那人想醉死自己的时候,他终于还是跑过去,抢下了他的酒壶,在他面前重重的磕头。

    那时候,他第一次冒犯他,第一次,他阻止了他自虐般的行为。

    第一次,用一种绝望的口气,说:“教主!狂饮伤身,您真的不能再喝了!您若要喝,就请杀了杨莲亭!杨莲亭绝不还手!”

    然而那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么想喊他的名字,喊他:东方,东方……东方……”

    那夜之后,东方不败甚至连成德殿都不进去了,他找了一个傀儡,开始整日躲在自己的房间或者院子里绣花。

    东方不败绣过很多东西,然而绣得最多的,都是那个人,那夜他看到的那个人。

    虽然东方不败终是绣绣拆拆,从来就没有把那个人完完整整的绣出来,然而只有他知道,他绣的是他。

    一个人要有何种的心思,才能用几针勾勒出另一个人完美的气质和味道,让另外的人,一眼便能认出他。

    他知道,东方不败能。

    而他见此,却愈发的苦楚。

    我爱的人,终于有了爱人,可惜,那个人不是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